废话比正文长,不定期更新。
主网王同人,已翻墙到冰帝,忍迹核心稳定发糖,其他CP非常随机。

[TF] 未竟-番外三-蜻蜓(尾声)(又名:真·结尾)

这两章写了超级久,一边写一边刷网舞。
但就我自己的感受而言,果然证明了我是喜欢写虐懒得发糖的那种无良写手……

从国庆放飞自我开始,《蜻蜓》就进入了强行虐。
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狗血人生,想要写出来的,大概就是一种,两人各自觉得是在为对方着想、可误会纠缠却越来越深的感觉吧。其实这里冢不二之间其实没什么误会,不二强行胃出血也是读的我自己很尴尬。最近缺觉时间线和网球规则也是有点拙计。大家凑合看吧,辛苦了。
好吧,就这样吧。
严重OOC【划重点

如果写现实生活的话,大概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吧。
复合可能会逐渐消磨残余的不甘心。
也可能根本想不到一条合适的出路。
如果对方是你,就能够达成,这样的念头,真的要很爱很爱,很暖很暖吧。

想起第一次分手,在圣保罗大教堂,门口有疑似炸弹遗留,室内是一如往常的晚祷。
并不是教徒,仍然诚心祈祷,仍然给我爱的勇气。
第二次,在巴黎圣母院,彩色玻璃与恢弘的音乐。
这一次,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稻荷神社hhh

给那时的自己。

一早返回帝都。
要回到真实的生活了吧。
这下要真的完结了呢。
希望写完的时候,尴尬症可以好一些。

书写。修改。订正。
你们是我的萤火微光。

Bow~


9.

不二。
过去的四年。
网球大概是我生活的99%。
其余的时间用来想你。
点到为止。
不敢越界。
“短时间内我想专注于网球。”
从最早刺痛你。
到后来,成为我万能的借口。

本来已经向俱乐部告假,买好了法兰克福飞希斯罗的机票。
出发前三天,幸村在法国出事了。
在伦敦的酒店,听说你再次住院的消息。
那晚窗外灯火通明。
泰晤士河边的风,真的是很冷呢。
昏黄的路灯下,在红色的电话亭里躲雨。
大本钟敲响了午夜。
那时候你拉着我要去摩天轮,兴致勃勃地告诉我说,在升到顶端的时候亲吻,就永远不会分开。
我笑你天马行空。
不二。
你说那些在摩天轮顶接吻发誓不会分开的人。
最后将去往何方。
不二,我的左臂已经再无隐患了。
而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无论你作何决定。

或者,如果见到我会让你如此疼痛。
是不是……我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这么想着,又一年过去。
拿下一个大满贯就退役吧。
我对自己这么说。
很好笑吧,当时那么努力想要追逐的东西。
可能也只有短短的五年。
不二,我从不后悔成为了一名职业网球选手。
我只是后悔,为什么放开了你的手。

看到幸村和真田他们重新出发。
虽然难免为之前的波折叹息。
难免物伤其类。
可是,那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不可战胜的吧。
不二,我不会因此受伤。
请你相信我。

就这样,已经是第四年。
不二。
还差一步。
谁也不能伤害到我了,不二。
我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再让你疼痛。
这四年那么长。
长到网球已经几乎成为了本能一样,即使走神也能自然地完成回击。
长到木讷的我,已经可以在记者会和镜头面前做出流利得体的回应。
长到我已经不知道如果和青学的大家碰面,该聊些什么。
可是。
当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画面。
还有你。
隔得越久,却记得越清楚。
不二,你一定会说,这是老爷爷才会有的困扰吧。

不二。
不二。
……我的天才。


10.

“手冢国光选手,本场比赛如果获胜,您将获得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大满贯。请问您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希望用平常心,全心全意地打好这场比赛。”
“在此之前,您已经拿到了青年组的大满贯,这对您之后在成人组的征战有什么帮助么?”
“严格地说,青年组的大满贯中有一场是双打获胜,真的是非常感谢当时的双打伙伴。”
“据我所知,您今年只有19岁,如果本次获胜,将同时刷新成人组大满贯的最低年龄记录,实在是十分了不起。”
“承蒙厚爱。各位前辈都是我一直以来的榜样和偶像,我从各位前辈身上也学到了很多。”
“今天您的对手是英国选手小威廉姆斯,在对方主场作战,会觉得紧张么?”
“不会。其实我在比赛的时候从来不会关注球场之外发生了什么,连目光也不会看出去呢。”
“今年是您在温网的处子秀吧。前年您在澳网处子秀仅惜败于同样是处子秀的日本新秀幸村精市,红土场的处子秀也战绩非凡,但后来连续两年都没有报名参加温网,是否方便说一下是为什么呢?“
“澳网和红土场的比赛让我意识到自己的不足,随后的时间加紧集训,纠正了一些坏习惯,希望用更好的状态来迎接新一年的比赛。”
“去年的美网冠军是您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吧,当时感受如何?”
“十分幸运。感谢当时的对手。当时的对手十分值得尊敬。”
“手冢先生,据说前年法网前夕遭遇意外紧急退赛的幸村精市选手与您是旧识,幸村选手的恋人真田弦一郎也是,能否请问您对当时的事件是什么看法?”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违反法律、诉诸暴力都是不可原谅的。”
“那您想要对这两位旧友说些什么么?”
“从职业选手的角度来说,二位都是球技十分惊人的选手。前年红土之后的国际赛事,都没能在赛程中相遇。希望早日与他们在赛场上相见。”
“那从私人角度呢?”
“这就不必对公众透露了,请海涵,抱歉。”
“最后,请在比赛之前说一句感言吧。”
“不可大意的上吧。”
“谢谢手冢国光选手接受我们的采访,比赛将在15分钟之后开始,请各位观众不要走开!”


“大石,你看,手冢居然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着当年作为青学部长的口号啊。”
“英二,你先把拖鞋穿上……会着凉。”
“喔,来了喵~“
菊丸嘟着嘴蹦蹦跳跳去穿鞋子。

升上青学高中部后,菊丸的成绩突飞猛进。大家问起来的时候,菊丸总是摆着一副自豪的笑脸说:“是因为我就是聪明呀!大概和天才不二一起呆久了,智商也会变高吧~”
只有大石来问的时候,菊丸才眨着眼睛说:“是因为要和大石上一所大学呀。”
后来,菊丸果然踩着录取线,和大石一起考上了东大。
现在,两个人一起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诶?大石,你看,刚刚镜头扫过观众席的时候,那个褐色头发的,是不是不二!”
“不二?真的么?不会吧……都已经四年了。”
菊丸眨着眼睛看着看着,表情渐渐低落下来。
“怎么了,英二?”敏锐意识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大石第一时间问道。
“大石……你说,为什么后来会变成那样啊……我们,会不会也……”
“不会的。”
大石把面前已经有些泪光的大猫拥进怀里,轻轻拍着菊丸的后背。
“不会的,英二。”
一路难为你跌跌撞撞赶上来。
和手冢不同,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


“漂亮!扣球得分,手冢国光先下一城!不愧是被称为日本之光的新一代天才型网球选手啊!”
“是啊是啊,真是不世出的天才啊。”
“虎次郎,你在看什么?”
“啊,是美绪啊……我在看温网转播呢。”
“网球嘛?打得比虎次郎还要好么?”
“就网球而言,确实比我好多了。”
“诶,所以是你的熟人啊~”
“嗯,国中的时候一起参加过U17的网球选拔赛。”
“这样呀~说起来确实也只有19岁呢……不知道这样厉害的选手还有多少啊~”

“虎次郎,虎次郎,佐伯虎次郎?”
“啊?啊,对不起,美绪,刚刚有点走神。你说到哪儿了?”
“没心情了啦。”
“抱歉嘛,美绪。我的错。”
“刚刚在想什么?”
“啊……在想自己如果成为职业选手,现在会怎么样,之类的吧,很孩子气的想法呢,说出来觉得很丢人啊。”
“不会啦,虎次郎打网球的时候最帅啦~”
“多谢你喜欢,美绪。”

刚刚,镜头里的人,是你吧,不二。
四年过去了。
不二。
什么时候也回来,看看千叶的海吧。


“弦一郎……抱歉。”
“怎么了?”
“如果不是那年……大概现在你也在通往大满贯的路上了吧。”
“精市。和你一同退赛,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即使现在虽然仍然身在伦敦,却只能在酒店里看直播。
无干的人指指点点。哗众取宠的媒体还会不停追踪。
可是没有关系。
我们不必回应。
最终,我们会用手里的球拍发声。
重要的是。
网球和你,两者,我都决不动摇。


11.

“进入抢七,现在是小威廉姆斯选手的赛末点!”
“相当高速的发球啊!啊,250km/h,再次刷新了本场纪录。”
“手冢追上了,来得及,回应得漂亮!”
“刚刚手冢回应的角度相当刁钻啊,威廉姆斯将如何应对呢?”
“哦不,这一球飞向观众席了,威廉姆斯因为这个失误,比分再次被追平。”

手冢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黄绿色的小球,第一次,将视线移向场外。
被球击中的观众周围一阵骚动。
收回视线的路上。
在光线尽头。
所有声音交汇之处。
如同在胸口重重开枪一般。
一瞬间静止的世界。
不二。
……好久不见。

虽然四年未见。
你戴上了框架眼镜。
肤色看起来更白了一些。
长高了一些,线条更加硬朗。
可是。
怎么会认不出。
四年时光。
从迹部那里得到你的照片。
日思夜想。
也已经成为了本能。

“手冢,该你发球。”
裁判员提醒着。
“抱歉。”
深呼吸,走到后场。
握着球的右手有止不住的颤抖。
不二……谢谢你。
谢谢你,今天愿意来。

“景……”
“嗯,应该是。”
“手冢那个样子,没问题吧?”
“希望吧,至少,还有一盘的时间。”
迹部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从侧面看过去的忍足,却读出了些许悲伤。
手渐渐握紧。
微凉的手指。
渐渐被温暖包围。
“侑士……你说现在,周助,是什么心情。
“如果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一种疼痛和伤害……周助那傻孩子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还有手冢那个白痴……
“这两个人,真是……傻透了。”


12.

手冢。
……好久不见。

你又长高了。
线条变得硬朗了。
对比起国中的时候,已经是完全的大人的样子了呢。
左手已经没问题了,真好。
今天,就要拿下第一个大满贯了,真好。
……真好。

手冢,你也很惊讶吧。
看到这样的我。
那一瞬间的表情,为什么,还有一点悲伤。
手冢,我想过要不要转身逃走。
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
拜托你,别再看着我了。
让我再看看你就好。
看着你拿到大满贯。
写下你职业生涯传奇浓墨重彩的第一笔。
然后即使转身离去。
我也可以……心满意足了吧。


“那个动作……精市,难道……”
“嗯,八成是这样的。”
幸村看着镜头,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了,精市?”
“没什么,弦一郎……只是,本以为手冢不是这样的性格呢。”
“啊,四年前他确实看不出是这样的性格。”
幸村眯眼,想起视频里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有点感怀。

当年U17的时候,与自己同一宿舍的少年。
会在晚上写手记,还说着要写满1000天送给那个人。
有时桌面上就摆着刚写好的百字令,还会有点害羞地说,那个人应该欣赏不了吧。
会和自己聊起,如果很想要聊天,可是对方却很严肃很沉默寡言,要怎么办。
手冢离开的前一天,不二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几乎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清晨,却看到手冢等在门口,拜托自己把信封放在不二的桌面。
面上也一样满是憔悴和不舍的神色。
“要走了?”
“嗯。”
“不和不二道个别么?”
“不了。麻烦把信放在他桌面吧。”
“不亲自交给他么?想好了?”
“不必了……我走了,幸村,多谢你。”
“客气。一路顺风。”
“借你吉言。”

“弦一郎,谢谢你一直在。”
“不必。”
真田也有点唏嘘。
U17时候的那两个人啊。
青学双璧。
说起来,谁不觉得可惜呢。
明明已经的得到了最重要的认可。
却因为种种原因,生生拖到现在。
当年的自己,是不认同手冢的吧。
无论是去德国,还是与不二分手。
可四年时间过去了。
零零碎碎也知道了不少事情。
最终,还是希望,他们也能,各自过得开心一点吧。


13.

“手冢选手改变了开场以来的风格,这个发球……诶?小威廉姆斯选手接球居然挥空?刚刚发生了什么?”
“小威廉姆斯申请挑战鹰眼!仲裁无误,小威廉姆斯落后一分,手冢发球。”
“又一次!难道想要故技重施么?不,这一次接到了,小威廉姆斯重球回应!”
“手冢选手失误,比分再度追平!刚刚那个失误有点可惜啊。”
“扣杀,手冢选手再突破,回击!漂亮!球几乎贴着地面没有弹起!”
“再度失误!比分再被追平,手冢选手从刚刚开始的状态就不太好啊。”
“这次是普通的发球,看起来手冢选手并不想要速战速决,是有什么战术安排么?”
“小威廉姆斯回击,手冢选手迎上,出界……不,并没有,球砸在底线,弹回手冢选手手里。”
“再次申请挑战鹰眼!仲裁无误,又回到手冢选手的赛点。”
“神乎其技,真的是神乎其技……谁能想到到了最后的时间,手冢选手居然还敢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打法。不仅是勇气可嘉,更说明信心充沛吧。”
“这一球真是紧张激烈啊!如果手冢选手获胜,即将成为历史上成人组最年轻的大满贯获得者;如果小威廉姆斯获胜,则将把比赛拖入第三盘……”

“景,他们是不是又开始了……”
“嗯,打情骂俏。”
“这也真是……久违了啊。”
“虽然说暂时还是单方面的……不知道不二会怎么样啊。”
扭头看过去,慈郎已经不受控制地睡过去了。
终于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算是恋爱加成?”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
“景,下周你心理学辅修课程神经学课程考试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哼。”
迹部有点别扭地看着大概是在装睡、一脸无辜表情的慈郎。
最后忍不住,还是换上笑意。

“手冢选手从刚刚开始,已经与小威廉姆斯完成六次赛点的争夺了。”
“这样说虽然有失尊重,但感觉节奏完全掌控在手冢的手中啊。”
“稍等,小威廉姆斯似乎有言语挑衅行为,裁判正在仲裁。”
“坦率地说,换成是谁都会情绪焦躁吧。”
“说的是啊。”

“小威廉姆斯先生,请注意您的言行!”
裁判最终没有真的判罚。
主场选手,刚刚那一声不雅的话实在太多人听到了,至少也要做做样子。
“手冢先生……手冢先生?可以恢复比赛了。”
“好,多谢提醒。”

“第七次了,手冢的赛末点。”
“小威廉姆斯仍然是扣杀回应,手冢选手恢复了原来的风格,上网!”
“用扣杀回应扣杀!”

你给我好好地坐在那里别动。
不二周助。
……手冢。
你刚刚面向这里摆的口型我看懂了……
就是为了说这个么?
还真的……不是你的风格啊。手冢。
眼前的景象有点模糊。
看到了熟悉的动作。
那是……葵吹雪。

赢了。
定格在38-36,抢七结束。
手冢以2-0,提前宣布获胜。

在你视线尽头的我。
泪水夺眶而出。
把脸深深埋在手里。
只剩下手足无措。
手冢……你在干嘛啊……
不要再靠近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惊呼。
应声抬头。
被最后一段时间戏耍得失去耐心,同时也对完全不同的战斗风格措手不及的小威廉姆斯,在没有追到最后一个球之后,气愤地向着手冢挥起球拍。
“不要啊!”
从座位上弹起来,几乎伸出手去。
当——
用球拍招架住对方的恶意,手冢把视线移回,目光里有冷冽的光。
“球拍,不是用来伤人的工具。
“结束了,小威廉姆斯。”

结束了,不二。
我想清楚了。
请让我走回你身边。


14.

“手冢选手,请问您现在心情如何?”
“侥幸获胜,不胜荣幸。”
“成为史上成人组最年轻的大满贯获得者,您想对全世界的观众说些什么?”
“前人的成就值得尊敬,我只是新时代少年网球教育下的一个幸运儿罢了。”
“少年网球教育下的幸运儿,您是否意有所指?”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在正式成为职业选手之前,也见过很多惊才绝艳的同龄人。最后能成为职业网球选手,并站在世界的舞台上,是我的幸运。”
“您所提及的这些同龄人中,是否包括颇具争议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呢?”
别有居心的提问被抛了出来。
“是的。直到现在我依然坚信两位是非常优秀的网球选手,之前只是因为一些与网球完全无关的事情被耽误了,随后一定很快就会绽放异彩。”
“您认为同性恋是与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站在聚光灯下无关的事情,是么?”
“是的。我认为性取向、国籍、左撇子还是右撇子,这些都与成为职业网球选手毫无关系。”
手冢略有停顿,看向这位不怀好意的记者时,目光里已经有些凛冽。
“作为公众人物,站在聚光灯下的时候,我们有义务维持自己的形象;但是,职业网球选手不是艺人,离开聚光灯的时候,也不过是凡人一个。即使是艺人,相比之下,我认为肆无忌惮地闯入他人生活,把不违反法律的个人隐私揪出来炒作,是更值得谴责的事情。”
这样鲜明的个人立场。众记者几乎一片哗然。
一片混乱后,相对权威的网球媒体努力尝试把话题引回来。
“手冢选手,请问您在本场比赛第二局抢七最后,是否采用了完全不同的风格?”
“是的。”
“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中采用新的风格呢?”
“首先我认为这并不是冒险,事实也证明了这并不是冒险的举动,对于对手的反应和心理都形成了明显的压力。
“其次,这也并不是全新的风格。事实上今天使用的回应,是在我成为职业选手之前,就已经被实战证明过行之有效的技术。”
“最后,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在那个时候,采用这些技术,就好像不止一个人在战斗一样。”
“不止一个人,是说这些技术的发明者并不是你么?”
“是的。在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的路上,有很多人曾经支持过我,帮助过我,其中不乏熠熠闪光的天才。我希望能把荣耀与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人分享。”
“是有特指的么?”
“特指所有一路陪伴我支持我的人吧,这样的回答,请问您还满意么?”
“明白了……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手冢选手,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本次拿下大满贯之后,您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何打算?”
“这一点,我要和俱乐部商榷之后,才能明确告知,实在抱歉。”
“需要商榷,是指可能会有退役的打算么?”
“不排除,但也不能确定。感觉我的性格实在是不太适合成为一个公众人物呢,一直以来给各位添麻烦了。”
“稍等,请问手冢选手,之前在场上您和小威廉姆斯选手产生了争执,请问您怎么看这件事?”
“从比赛选手角度而言,我尊重小威廉姆斯先生在网球上的精深造诣,也非常感谢他今天在场上的指教;从个人角度来说,我不能原谅任何将网球作为伤人工具的人。相信这件事情,主办方会有公正的裁决,即使是主场选手,也不会有例外。”
环顾四周,手冢忽然换上轻松的笑意。
“感谢各位,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吧。”

不二,这场比赛是我们一起赢下来的。
不二,让我一步步走回你的身边。

“景,看来我们还有的忙啊……”
“嗯……手冢这个混蛋,就知道给本大爷找麻烦。”
“不二呢?说起来比赛结束后你看到他了么?”
“没有……八成又像鸵鸟一样躲起来了吧,周助这家伙……”
忍足推了推眼镜。
景,你这次双标得也是一如既往地严重啊。


尾声

伦敦的灯火璀璨。
剑桥的晚风微凉。
墨尔本。病房里还未开放就枯萎的花。
钟声袅袅,车水马龙。
提琴湾的海浪,堕入其中有窒息一样的沉闷。
U17合宿时,汗水打湿的衬衫贴在后背,山间风冷,似乎刺入骨髓。
山间合宿,看着你的脸才能安然入睡。
打断和越前比赛的那场暴雨。
那个路口,差点被广告牌砸伤的我。
夕阳下与你的比赛。

……倒回到什么时候喊停,才能不再疼痛。

鲜血不受抑制地奔涌而出。
胸闷,并不觉得多悲伤,还带着笑意,就传来被撕裂的疼痛。
有点模糊的视线。
你走回我的身边。
光影有些破碎地在眼前晃动。
有谁在呼喊。

过去发生了什么。
未来要去往何方。

手冢。
至少让我记住你的脸。

“不二周助。”
“手冢国光。”
好久不见。









下面是真尾声。
一直吐血我都烦了hhh


真·尾声

“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
“好吧。希望你还记得,第一年过去之后,和你签了3年的合同,到今年8月过期。”
“最后一个月,我会配合俱乐部做广告和宣传的。宣布退役之后一年之内,也不会宣布复出。”
“那就好。今天的媒体发言不够慎重啊,年轻人。”
“多谢教诲。如果日后还会成为公众人物,我会吸取教训的。”
“……手冢,真不想放你走啊。”
“或许日后我还会回来,毕竟人生很长。”
“真不像是你说的话啊,手冢,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那副样子。”
“多谢您的照顾。”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去读书吧,没能好好读高中,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好好读大学。”
“好吧,需要我帮忙就开口。俱乐部,应该也会随时欢迎你回来吧。”
“过去的几年,真的多谢您。”
“去吧……”


“迹部,我二十分钟之后到。手冢”

“真是的,这家伙,真是不给本大爷省心……”
“不二这节课半小时之后在走廊尽头那个教室下课,景。”
“侑士,本大爷真的懒得管他们俩了。”
“嗯,景,我们今晚出去吧,把慈郎扔给白石。”
“……也好。”迹部有微不可查的停顿,然后点头允诺。

下课了。
厚重的大门被从室内推开。
站在走廊尽头的身影。
低着头,倚着墙壁。

“不二,你刚刚讲的这一篇……不二,不二?”
“走吧,Steve.你刚刚不是说要找Agnes有急事……”
一向善解人意的Andrew把Steve拉走。

走廊。
古典风格的圆拱。
光从弧形的窗洞照射进来。
有斑驳的光影。
纵深。
画面在眼前一帧一帧,一闪而过。
声音变得模糊。
时间变得粘稠。

站直身体,整理好衣服。
从走廊尽头,一步一步。
坚定地。
缓慢地。
走过来。
如同破空而来的利剑。
似乎穿过了漫长的缺席的时光。
斩断了那么粘稠沉重的思绪。
几乎一眨眼。
就走到面前。

手中的书本和电脑,几乎要滑落砸到地面上。
却被一只手扶住。
线条分明有力的手。
宽阔的肩膀。
修长的颈。
喉结。
微微低下的头。
风格变得更硬朗的面孔。
微微扬起的嘴角。
笔直的鼻子。
蕴藏着光芒的眼睛。
站在身前的这个人。
是真实存在的啊。
呼吸。
体温。
被单手揽入怀抱。

“不二,我回来了。”
“不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手冢……你来得好迟啊。”
“手冢,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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