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比正文长,不定期更新。
主网王同人,已翻墙到冰帝,忍迹核心稳定发糖,其他CP非常随机。

[TF] 未竟-番外二-玫瑰(终三)

生活该要回归正轨。

已经对写东西恢复迷恋,也更想投入时间。

试试看吧,看能做到什么程度。

昨天把青二冰初的近况一一翻看,其实对于写文章并没有什么用,网舞可能对于很多人如大梦一场,梦醒人散,一枕黄粱。

然而你们曾经那么开心过,终究是太好了。

看到大家的twitter也好,官方博客也好,都还有近况,终于可以渐渐入睡。

走散时刻都在发生。十年前,终究回不去了。

今年二十四岁的我。

本篇预计还有两章,崩毁预警。本篇写完应该就可以切回主线时间点了。

前文交代清楚了,才能展开去英国的剧情。

下文私设如山。B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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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最终被逼入绝境的是自己啊,迹部景吾。


不知道怎么会做出今天这种事情。

明明已经看到他甘愿奉陪到底。

明明已经看到他同样争强好胜。

明明已经看到对方被一球一球剥离所有的伪装。

明明……已经看到自己是不同的。


忍足……侑士。


如果你甩开我的手就这样离去。

我还能用怎样的立场靠近你。

担忧,恐惧,偏执,多疑,患得患失,自我厌恶。

敏锐的洞察会逐渐迷失,坚定的意志也会溃败瓦解。

像是绝望的盲人,用双手不停触摸,知道双手鲜血淋漓,才能勾画出模糊的轮廓。

这让我变得不像自己。

开不了口。

同样,不想放手。


24.

“迹部……”

迹部失神失语太久太反常,忍足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神情一言不发,天色渐渐黑下来。


脚步微动,有轻轻的后退,迹部下意识地拉紧忍足的手腕。

“景吾啊……”忍足的语气里,带上了有点无奈的宠溺。

忍足单膝点地,抬头看着迹部的脸,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口吻。

“迹部,你看着我。

“我可以陪你疯,网球大不了不打了通通赔给你。

“你要我猜,我可以去猜。

“你要问,我可以答。

“你要什么,我奉陪到底。

“可是刚刚……你在干什么啊!

“再怎么不想输给你也好,所谓的胜利,和你的右臂之间做选择的话,怎么可能会选择什么无聊的胜利啊!

“我就在这里啊,景吾。”


“……嗯。”

许久,等来了迹部轻轻应声。

忍足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起身,有明显的虚晃。

“喂……侑士你……”

忍足下意识地避开迹部的右肩,几乎一头砸在迹部左肩上,用右手缓缓抬起,最终扣住迹部的后背。

渐渐收紧。

“景吾……下次别这样了。”

“……嗯。”

“不要担心,放心交给我吧。”

“……嗯。”

“……你从来不必低下头去,或者仰起头来啊,景吾。”

脱力,逐渐从迹部身上滑落。


25.

天彻底黑下来了。

配合温泉、香薰、推拿,理疗师终于完成了给一下午满负荷运转的冰帝众人拉伸舒缓的工作。

其间不时传出阵阵闷哼惨叫,从各自隔间出来时,却都矢口否认是自己的声音。

实在太丢脸了!


已经八点半了,运动饮料已经不能满足这些恢复了些许元气正感受着饥肠辘辘的少年了。

理疗完各自回房间休息的众人,收到日吉的短信各自打起精神忙碌。

岳人从床上爬起来,冷水洗了把脸,从吩咐好提前准备的工具箱里拿出铅笔,在画板上搭着基本的框架。

日吉从管家那里得知忍足迹部二人的状况后,开始协调时间,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桦地在做瓶中景观,原材料和素材是这次在罗马和佛罗伦萨收集的。

凤在准备插花。长太郎与医疗界的凤家并无亲缘,但母族却是京都累世公卿的贵族,算起来和天皇也算沾亲带故。虽然长太郎是男孩子,但母亲从小的培养教育里自然不会少了这些传统礼仪,现在准备起来也有模有样。

宍户和慈郎聚在一起,慈郎会一点街舞,宍户只剩下唱歌一条选择,正觉得十分丢脸地拉着音乐列表一首一首听过来。

好在唱歌跳舞这种事自然是全员出席的,宍户把另一只耳机塞到凤耳中,背靠着背头抵着头,倒也乐在其中。

慈郎想了半天,在桦地跳舞这件事上坚定地选择不如狗带,于是跑去找岳人。岳人正在调整画面的光影,没等慈郎说完就一口答应下来,把慈郎甩在门外。

“日吉……他们都不理我。”

慈郎可怜兮兮地去找日吉诉苦。

“芥川前辈……我是不会跳舞的。”

日吉有点头痛。

“唱歌会嘛?乐器会嘛?”

绵羊的眼睛发着光。

“……不,都不会……芥川前辈你还是问问凤吧。”

日吉有点黑线的说着。

“日吉少爷,景吾少爷和忍足少爷理疗结束了,预计晚饭在半小时之后就会开始。”

“!!!”日吉抓紧时间给每个人打了个电话,然后扭头看着慈郎。

“芥川前辈你别跑来跑去了,今天桦地很忙,应该没时间去找你。”

一把拉住慈郎的手腕,日吉内心松了口气。

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夹在两个人中间当电灯泡了……然而还是躲不开……好烦……


26.

“您太乱来了。”管家有点责备的语气。

忍足手上缠了绷带,腰上也贴了两块镇定的膏药。

“让您担心了。”

忍足从床上起身,在管家帮助下换上宽松的衬衫和休闲裤。有点蓬松的下摆把膏药盖住。

味道是不是有点重。忍足皱皱眉毛,拿着男士香水又喷了喷,还是不甚满意地摇摇头。

“忍足少爷,您的琴。”

忍足接过小提琴,搭在锁骨附近,简单试了试音调。

琴弓搭在弦上,被纱布绑着稍显生涩的手慢慢找到感觉。

“还行,勉强看的过眼吧。”

忍足把琴收好。

“日吉那家伙,不知道搞成什么样子,还真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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